京师学人铁狮子坟的绿色故事
作品介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北京师范大学的校园绿植,品种繁多、交错分布,与教学楼、宿舍楼的建筑群密切配合,形成了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校园内,古木和新树相映成趣,从五十年代第一批绿植刚种下的样貌,到如今郁郁葱葱、叶茂根深,一株株校园绿植,伴随着北师大的发展历程,凝聚着新时期的校园绿色故事,也担当起校园生态建设中的重要角色,更注视着一代又一代师大人的成长。“我是师大所树之人。”每个师大人忆起母校之时,心头总会有这份抹不去的绿意。铁狮子坟的绿色故事文/周美霖顾洁婧刘帅 “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一树一获者,木也;一树百获者,人也。我苟种之,如神用之,举事如神,唯王之门。” ——《管子·权修第三》 在一棵树下,教师不把自己当成教师,学生也不把自己当成学生,这样的一些人,就许多实际问题平等地进行交谈,这才是学校的开端。 ——(美国现代建筑师)路易斯·康 师大校内的绿化历史 前人在教学上强调“静、思、悟、游”,古代书院多是亭台楼阁配上佳花名木,融教育活动于自然山水美景。而现代大学绿化的设计,则融合了园林植物学、建筑学、城市规划设计等相关理论。 -年,北平师范大学与北平女子师范大学以及辅仁大学合并后,从和平门校区以及什刹海北校搬迁至现今所在位置,原和平门外新华街旧址称“南校”,定阜大街辅仁大学校址称“北校”,在北太平庄铁狮子坟的荒野坟地上兴建校区。师大与绿色有关的故事,从这里开始有了记录。 “五十年代那时候的树木种植就相当于植树造林,没有什么大的活动和规划,那几年日常的养护很少,该是什么树一片就种上去了,还有一些建校以前原来就在那儿的树,就没动它们。”北师大绿化保洁部负责人王健在绿化岗位上已经工作了二十八年,但很多关于校园绿化的故事,他也是听以前的老师傅们讲起的。 据王健描述,北师大里校园的第一批树苗,是第一任绿化科科长王树兴,用当时所经营的卖菜、卖玫瑰花的钱换来的。 五十年代树苗刚栽下去,就赶上了六七十年代政治动乱的时节,王健说:”那年代自己都难以顾得上自己,树就更别提了,只有当时家属区有些大妈或者老太,有时候愿意给那些树浇浇水。” 以“实用、合理与美观”的综合理念来布置绿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的事了,校内的几条主路开始融传统特色和现代理念建造,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邱季端南边立身路上的毛白杨,邱季端北边晨曦路旁的银杏,南北向从小南门直达北门的京师路上的桧柏,科技楼通向大东门的乐育路上的法国梧桐,“一路一树一景”的格局勾勒出北师大校园绿化的整体骨架。电子楼前的玉兰,曦园的竹石,四合院的连翘,东门两侧的紫藤又让绿意的血肉更加丰满。 徐悲鸿先生在其国画的题记中曾写道:“北京为世界古树最多之都会。尤多辽、金、元、明之古柏。盘根错节、苍翠弥天、历劫不磨……的确是京城的一大特色。” 师大校内高大粗壮的古树也见证了这片土地一百余载悠悠岁月的变迁,“古树参天”是师大校园内的常见之景,树龄在三百年以上的,是一级古树;一百年以上三百年以下的,是二级古树。师大校内没有一级古树,但有25株二级古树,它们散落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分别是16棵桧柏,4棵国槐,3棵侧柏,1棵油松和1棵丝绵木。 科技楼东北侧编号为B的国槐以干径.5px、干周.5px成为师大最粗的古树,需两人合抱才能把它围住;京师广场上编号为B的桧柏以17.6米成为师大第一高木,高度不输教九楼。 几经变迁,最初园林设计师们的绿植规划,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不能与周边的建筑物形成密切配合。虽说新建和扩建工程做到了为古树名木让路,但保留下来的绿植与建筑相辉映的诗意已不复往昔。修建邱季端体育馆时,为了不破坏古木的生存环境,在东南角的一端,特地为一棵雪松留出了专门的空间。 同时,北师大的大学精神在百年的沧桑中,又有了新的时代定义。因此如何于绿化景观中体现人文内涵,如何把古老与时新的建筑通过绿植巧妙搭配起来,成为了新时期规划者的难题。 新时期的绿化故事 根据《北京师范大学年校园绿地调查统计报告》显示,北师大校园本部的绿地面积为.2平方米,绿地率29.8%;绿地覆盖面积为.7平方米,绿地覆盖率36.6%,其中包括屋顶绿化面积平方米。 北师大现有常绿乔木株,落叶乔木株,常绿灌木株,落叶灌木(包含月季在内)株,攀援植物株,宿根花卉.3平方米,竹类.86平方米,绿篱长度.55米,色块面积.3平方米,古树统计二级古树25株,草坪类共计.36平方米。 与同为百年老校的北京大学(绿地覆盖率:53.3%)和清华大学(绿地覆盖率:54.8%)相比,北师大36.6%的绿地覆盖率并不算高,但也满足了北京市所规定的三环内的绿地覆盖率规定不得低于35%的要求。 如今师大校内最主要的绿化面积是草坪。按照草坪的用途划分,可以将草坪归为观赏型、休闲型、运动型三类。师大校内,以观赏型草坪为主,其中早熟禾与丹麦草是最为常见的。例如教二与教四间的小广场上主要种植的是早熟禾,学六学七西侧大面积种植的则是丹麦草,偶尔也会有高羊茅、野牛草夹杂其中。而真正可供休闲的草坪几乎没有,运动型的草坪也只有东操场的一块,且不由绿化保洁部负责管理,而是由体育与运动学院自行负责维护。 因为休闲型草坪的缺失,能够躺在草坪上有一个温暖的午后在师大是一件奢侈之事,不准学生走入的观赏性草坪并不能完全满足学生的需求。 “留学生们习惯了‘校园草坪里的草坪应该拿来休息’的思维,所以距离他们上课地点最近的教二与教四楼之间的孔像花园附近的草坪很容易遭到破坏。”绿化负责处的另一负责人杨克强说道。 如今孔像花园周围铁丝网虽已悉数拆除,但是剩下一圈20厘米高的石障仍然会给人带来“请勿进入”的警示感。 当然,如果仅是种草,未免太显单调,最好还要错落有致地种上乔木和灌木,让俯仰都能有绿意。可是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想在有限的土地上提升绿化率,颇具难度,在众多拓展绿化空间的设想中,“改变绿化方式”成为一个金点子。 由绿化方式入手的创意,在年颁布的《北京市人民政府关于推进城市空间立体绿化建设工作的意见》中就有明确的体现。这份工作意见提出要大力发展垂直绿化和屋顶绿化,其形式也包括墙面绿化、阳台绿化、花架、棚架绿化、栅栏绿化、坡面绿化等等。 原先,电子楼的外墙上就有不少爬山虎之类的藤本类植物。墙脚处栽的几株爬山虎,在翻越墙头后成为绿色垂帘,绿化效果更具特色,秋天叶子红如火,学生们从教室里向外望去倍感明艳温暖。 但在年粉刷外墙的时候,这些附着在墙体的植物被去除了大半。不过,工人们并没有对它们“赶尽杀绝”,而是保留了半米至一米的长度,让它们有机会在粉刷过后继续生长。 环境学院屋顶,也曾有过一百余平米的屋顶绿化。按照国家政策,屋顶和地上架空层的人工绿地覆土厚度不小于0.6米的,按其面积的25%计算为绿地。但屋顶绿化对房屋顶层的防水质量和荷载等都有较高的要求,因为这栋建筑本身不具备相应的要求,推行屋顶绿化遇到了很多技术环节的问题,大大增加了屋顶绿化的成本,由于资金的难题难以得不到解决,最终这些长势不错的植物也不得不面临被移除的命运。 还有极富创意的带孔方砖,在空出泥土的地方栽上草。这样一来,既有草地,又有砖,停车人行两不误。 而近年来,师大校内家属区家用汽车的急速增长又破坏了这一创意。经过长期实践的证明,带孔方砖能提供的不过是短期的“绿”,车在上面停久了,三五天不走,植物不见光不淋雨,就会产生不可逆的枯黄反应。 这些“创意”历经的命运恰恰同雨果的思想不谋而合:“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它给予我们开拓绿化空间的无限可能,可是却处处设定限制。我们能做的,就是以有限的空间和资金,去找到开拓的机会。也许会面临失败的结果,可是这一过程中出现的绿意却能为未来的绿化发展提供宝贵的经验。 年,东贴建楼和邱季端体育馆之间种植的小麦曾一度引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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