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

皓月初升,炮火却使得它看起来并不安宁。巍巍姜姓华府已是这战争中非常幸运的府第。然而在岁月剧变、时代更迭的关节,这种“幸运”却注定被一种更大的不幸所围剿。本剧改编自张爱玲同名小说《金锁记》,以姜家二姨奶奶曹七巧为主要人物描绘了动荡年代,国土与思想同时被掠,新旧文化交替之时,封建思想里的财欲、情欲对七巧性格的影响。人生的变形、扭曲,被迫被拖进枷锁殉葬的家族悲剧、时代哀歌,她就像是失去理智冲击着腐朽的利剑锋刃,却偏偏深深扎根在腐朽里,挣脱与妥协,报复与无奈。然而种种纠葛随着岁月巨轮,碾轧而过。暖香袅袅,随着故事的余味燃烧殆尽。帷幕落下,当下你我,只是与各位看客一同的,笑三百尘世,望四千轮回,观世事百态,品万种人生。

公演视频

公演剧照

主要演职人员介绍

金泽馩(编剧/导演)饰玳珍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级广播电视编导系优秀毕业生。现就读与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戏剧艺术学院导演系,硕士研究生。曾编剧、导演多部微电影、公益广告作品。忠实的戏剧、古典文学爱好者、张爱玲女士倾慕者。大学本科期间编剧、导演话剧剧目《金鎖记》已获得金刺猬大学生戏剧接优秀作品奖、陕西省校园戏剧节最佳编剧奖、最佳剧目奖、陕西省大学生话剧节最佳导演奖等。在话剧《金锁记》中扮演大嫂“玳珍”一角。

吴家琪饰曹七巧(青年)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播音系优秀毕业生,年保送华东师范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学位,年7月加入《金锁记》剧组,青年曹七巧扮演者,曾获得陕西省校园戏剧节最佳女主角奖,对待舞台坚持不懈力求完美的工作状态获得老师及同组演职人员的大力赞赏,同时也使她成为本剧最具特色最亮眼的女主角。

王依然饰曹七巧(老年)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新闻系优秀毕业生,年7月加入《金锁记》剧组并饰演曹七巧的老年阶段,对整部剧最难同时也是最具突破意义的角色进行了完美诠释。

潘聪峰饰姜季泽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播音系优秀在校学生,年7月加入《金鎖记》剧组饰演三少爷姜季泽,拍戏期间,无论是样貌举止还是潜在气质都与“姜季泽”一角浑然一体。常常有许多独到见解使得对角色的把握超乎意料的精准,演技派选手。

副导演/灯光设计:刘心恬音效:陈美彤道具:王媛媛场记:杨语佳摄影:商旭演员:吴家琪、王依然、金泽馩、王党旌、张咪、杨珂馨、龙凤佼、马骁勇、潘聪峰、郭疆豪、张帅、鲍瞳

主创人员访谈

被访人:金泽馩(编剧导演)

Q:大戏节结束至今已有一段时间,您回想起这部剧,首先闪现的是哪一点呢?

A:对我来说可能要描述一个场景。就是在年8月15日那天清晨6点钟左右,我们整个剧组顺利完成了两天的演出,最后一天演出结束后时间很晚,只能在第二天完成拆台、还道具、还服装这些扫尾工作。我一个人坐在舞台幕布后边看着工作人员们一件件搬走道具,一块块拆掉LED屏等等,看着台下安静空旷的观众席一排排座位。因为当时只开了舞台后门搬运道具的出口,剧场里是没有开灯的,外边儿的天光几经周折照在剧场里,甚至能反射出空气里远远飘着的尘埃。那天真的是太早了吧,可能工作人员们也没完全醒,大家都特别安静地做事,只有我们戏中那些笨重的实木道具时不时摩擦到木质地板和稀疏来去的脚步声。我讲这些,并不是想说类似一场热闹之后,曲终人散的落差感。只是在那一刻开始,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多么心甘情愿又陶醉其中地做完了一件事,甚至能够用超出平常几倍的耐心、冷静来处理、享受与这件事相关的种种平日里觉得琐碎至极的小事,能够连同对它所有的批评与赞扬心态平和的如数收下,慢慢咀嚼、反复思考。我一直认为,一生需要用到的道理大概在12岁以前,父母、老师就已经通过种种方式全部教授过,但知道却做不到,跟不知道是无异的,想要做到这些才需要契机、品悟和许久许久的时间。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着实的进步了一点,所以对跟着我吃了许多苦头的所有演职人员更加心存感激。《金锁记》自创作、排练到四次演出走过一个秋冬再到夏,剧本也经历四次大翻修,直至大戏节的演出结束后,我精准把握到的不是它有多好,多难得,而是它的缺憾、失误、不完满,也因此更确信它存在的价值、意义,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所有为它付出过心血、努力的伙伴。

Q:是什么触动了您来编导《金锁记》呢?

A:首先我本身非常非常敬佩张爱玲女士,敬佩她的作品、才华、怪癖以及即使百年之后仍存在在她身上的种种争议。我反复品读过张爱玲女士的各种作品,以及很多以她的作品改编的话剧、舞剧、电影、电视剧等等相关作品,其实改编她的作品非常有难度,即使是造诣颇深的编剧、导演都不能把握完全,而且,这些作品经演出、放映后大多都是贬大于褒。但当我在陕师大图书馆不知第几次读到《金锁记》仍然几乎要潸然泪下,脑袋里已经编织过种种场景时,就突然冒出何不试试的想法,其实当下不会有太多考量,只是想做,就做。我觉得这也是一个作品的诚意,最初的诚意。就像一个孩子,你不能因为他天生不是人中龙凤就忽略他的力量,拒绝他的诞生。它的出发点不能有太多预设的条条框框,否则它只能是一个产品,不能称作作品。

Q:您对《金锁记》的改动很多,比如开场从丫鬟的悄悄话变成了三奶奶进门,删掉了长安的哥哥长白和嫂子芝寿,删掉了长安的口琴……为什么要如此修改呢?

A:我能够理解你所提出的问题,这应该说是处理改编作品技术上的需要,改编文学作品不是一比一复制,有很多原著里非常生动的场景跟重要的人物线不见得就适合舞台的表现方式。戏剧舞台有自己规矩,有时需要做减法,有时需要做加法,为的是说出你最终、最想说的那句话。其实《金锁记》演出第一版的第一场是完全不同于现在您看到的这个版本,我也是在每次演出之后反复总结、修改、实验之后才成为现在这版《金锁记》的模样。比如,兰仙儿婚礼在原著里是没有细节交代的,但在转换舞台表现的形式时,把婚礼作为切入点,能够在最短、最有效的时间向无论读没读过《金锁记》原著的观众们清楚交代各个人物关系、地位,以及为之后的高潮铺陈。另外,在整个视觉感受上,第一场红喜事与第二场老太太的丧事形成一组极端的反差,在这组反差当中发展主人公的行动走向也会觉得更兴趣。人物线的删减也是一样的,过多重复的元素会模糊焦点,可以适当将原本分散在两条人物线的特点适当结合,在有限的2个小时舞台表现里能够比较完整又生动的塑造一个成功的人物形象已经非常难得了。当然,《金锁记》对我来说,是我的戏剧生涯中第一部作品,已经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回头审视当时的考量,有很多稚嫩之处也有比较大的失误,比如说关于曹七巧和姜季泽这段感情线塑造,那时的很多处理方式基本都是靠反复试验、设想甚至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凭感觉,就会导致有可能碰到头彩,当然碰地雷的机会多更多。即使当时是第一次尝试,眼下来看我也不想给自己借口,如果之后再有机会,我相信我能处理的比之前更好一些。

Q:王安忆老师在改编《金锁记》的时候,“希望能将曹七巧演成另外一种类型,不要像王熙凤,不要像卡门,不要像《白雪公主》里的后母,更不要像查泰莱夫人,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像什么。”您对七巧这个人物,是如何定位的呢?挑选年轻的七巧和年老的七巧两位演员,都是如何考量的呢?

A:我必须先讲,我非常非常赞同王安忆老师的这个观点,因为曹七巧本身就不是王熙凤、卡门,也并非后母。甚至在“母亲”的角色上她真真切切是付出爱的,她只是她自己,是那个时代和思潮之下的牺牲品。今天食色相安的我们要还原张爱玲狠下笔墨的曹七巧,在我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真的很遗憾,许鞍华、王安忆这版的《金锁记》上演时我刚刚出国求学,他们在上海演出时,我们陕师大版的“曹七巧”也是我的挚友,现在在华东师范大学继续深造的吴家琪同学还特别替我去看演出,虚心求教。其实,在刚刚提过的剧本处理问题上,有一些大方向问题我们都采用了比较一致的处理方式,比如说砍掉不必要人物线等等。至于“曹七巧”的定位我在刚刚已经说过,她不是任何人,她的性格也许跟许多角色有重合的部分,但不可能是全部,她是完全独立而特别的一个角色。她是心狠手辣,但并非生性如此,她是可恨,但她的可悲更让人无法对她生厌。而最后我选两位演员共同饰演同一个“曹七巧”时,也考虑了很多因素,我希望在她人生两个不同阶段时呈现出来的状态是相辅相成的,互为因果,她们要交融也要有反差。还有另一个因素,在当时,我们所有的演员都非科班出身,要一个演员全程掌握年龄、心理跨度如此之大的人物本身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任务,既然如此,就要想办法规避掉这个问题,有时短板利用好也很容易成为特点。如果不是决定采用两位演员的办法,我也不会再后来想到现在版本的最后一场戏,青老年“七巧”跨越时间的对话,这场戏后来也备受争议,同时也受到了很多肯定,而我个人也非常喜欢这场戏,包括我的两位演员的演绎。这也成为我们这版《金锁记》标志性、有特色的东西。最后想讲的是,一千个人有一个哈姆雷特,目前成长起来的“张迷”创作者越来越多,以后其他艺术形式的张爱玲作品改变也会越来越多,我认为要尊重原著的人物设定,但同时,再创作者更要把握自我。

Q:您在剧中把大量笔墨放在了长安身上,为什么如此安排呢?长大后的长安并没有和剧中其他成年女性一般穿旗袍,而是一直学生裙,有何深意呢?

A:首先我要谢谢您留意到这个细节,关于人物处理的问题我刚刚已经谈过。补充一点,长安是一个独立人物,但她与七巧的存在是互相关照的,他们在对对方进行动作时同时也在塑造着两个人物的性格角色走向。学生裙的设计与长安的人物属性有关,她本身接受过新派教育,内心来讲她是认同并且不愿放弃的,包括之后遇到留洋归来的童先生,长安想要在童先生心里留下的印象,也绝非在当时看来的“成年女性”。所以,像每个女生每天要考虑今天穿什么一样,我只需要替“长安”选她想穿的衣服就好。

Q:张爱玲先生笔下的三爷姜季泽是偏胖、拖着三脱油松大辫、穿长袍的,而剧中的三爷是很西式的,相比于童世舫是很瘦的,这是为何呢?

A:我觉得要解释这个问题应该也是取决于不同的创作者对于人物角色不同的认知和塑造吧。与我们塑造出来的这位“七巧”,她的梦,她会爱上的是一位怎样的少爷呢,我想塑造的“七巧”,是真真切切被情感伤害过的女性,她需要的是来自这个人爱,而不是对于缺失的填补。所以,我才大胆改动了三少爷的形象,我们以往的演出经历来看,有很多“张迷”看过了这一版《金锁记》之后是能够接受这种不同处理的。童先生的角色在整部戏里是有一点喜剧效果设计的,您现在看到的视频版本,大戏节的演出版本在此基础上,这一方面也是又经过修改的,有加一些两人恋爱过程的演绎。长安的这段感情越像是一个横生枝节不经意的玩笑,就越是可悲。

Q:排演期间,剧目是不是有所改动?如果有,哪里的改动最大?出于什么考虑呢?

A: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们的剧目正式公演过四次,每一次结束后我都会对剧本以及一些舞台上的安排、调度做一些调整、变动。虽然所学有限,但不能停下来能够更好的步伐。其实每一次改动都挺大的,兰仙儿结婚、青老年七巧的对话以及姜家妯娌三个之间的矛盾冲突,都做过较大改动。值得一提的还有“姜云泽”这一角色处理的改动,之前的版本里云泽主要是起过渡的作用,她代表的新兴文化是没有抗争只有态度的表达。而在后来大戏节演出的版本里,在“分家产”的一场戏里加上了对姜云泽处理,以及她对自己婚事不满直言相向的抗争,而平日里待他极好的两位嫂嫂在这时只是纷纷表示无能为力而已。包括“长安”的妹妹“长馨”这个角色,最初的版本是有的,后来我将她的作用转移在“兰仙儿”的角色上,节省掉很多不必要、效果又不够好的铺垫。这些都是在一次次演出之后删减、添加,完善上去的。所有的变动都只有一个出发点,如何更好地“说出最终那句最想说的话。”

Q:剧中服装、发型、背景、音乐,都很有民国的气韵,因此我们很好奇,您自己的日常会不会也有民国风?

A:这一题相比起之前的轻松许多啊。对,我后来回想,当时之所以会选择年代戏下手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吧,我对民国时期的文学、艺术作品包括旗袍文化都非常感兴趣,在那个离我们最近的乱世出了很多奇人,他们那么年轻,却都像一段段精彩纷呈似的传奇活着。排演《金锁记》时,也在演员造型、音乐上下了很多功夫,算是圆一个梦吧。但后来我发现,讲圆梦太早了,我现在为了继续研修戏剧导演专业在国外读书,离开祖国时我带走了唯一的正装就是旗袍。目前为止,我几次穿旗袍出席正式场合,许多外国人,不仅仅是姑娘,他们都非常喜欢旗袍。不管是质地、裁剪、印花、各种刺绣、团扣,背后的历史、变革、文化等等,只要聊起来他们一定会刨根问底。旗袍真的是最适合东方女性,尤其是中国女性气韵、审美、文化的服装。希望在未来,我们中国的女性能够把这种独一无二的旗袍文化之美完整地继承下来,形成不可复制的时尚、潮流。

Q:大戏节的经历,最难忘的是什么?历年的获奖作品,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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